纪何

【Off乙女】病症

→乙女向注意!是Offenderman×你!

→花吐症√

→ooc和bug注意!(高亮)

→垃圾文笔注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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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在地上的白色罂粟花瓣沾上了点点血迹。

鲜艳的血沿着花瓣的纹路逐渐蔓延开来,在白色柔嫩的花瓣上勾勒出了无数条精细的脉络。

你剧烈地咳嗽着,喉头像是被划拉开了几道小口子似的,一味地在发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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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她的价值远胜过珍珠。”

Offender这样对他们说道,却让你在不经意间听到。

这不过是他哄骗你的话罢了,珍珠于他又有何珍贵的呢?

你并不能算是Offender的猎物,就像花店里的一朵专供欣赏却不会有人去买的花儿一样,幸运而又尴尬。

在一个近郊的小酒吧旁的死巷里,Offender倚着墙根脱了浅蓝色墙皮的满是街头涂鸦的墙面,皮鞋底满是黑红的血迹。红色的脚印像印章似的有条不紊地印在地面上,他的不远处是一具新鲜的尸.体。

“嘿,你又怎么找到我的?”他用手肘向后撑起斜倚的高大身躯,“我可不在往常狩猎的地方了。”

你挑挑眉,不置一词。你总是能够找到这位行踪不定的猎手,这也算是一种独特的天赋吧?

单恋的痛苦自见到他的刹那疯狂冒芽成长起来,把枝桠放肆地撑进你的理智中。你强忍着喉头强烈的不适感,像平素那般对他礼节性地笑笑。

他装模作样地抬了抬帽檐回礼,笑容不减。

为什么你会喜欢上他呢?为什么一个规行矩步的姑娘会喜欢上一个恶贯满盈的罪犯呢?明明是两条不一样的直线,却因一个相交点有了莫名的关联。

“算了,问题不大。”

Offender探手抚上你的脸,苍白的面庞与你对视——假如他有眼睛的话。你闻到他身上的查吐士酒和平价烟草的气味,还有一点点脂粉味,以及最为强烈的血腥味。他的语调低沉而轻缓,像在引诱,却又不容拒绝:

“知道为什么你不像她们一样吗?你对我而言是份特殊的藏宝图,偶尔参与寻宝活动也很有意思,不是吗?既然你在这儿,乖女孩,不如帮我个忙吧。”

白色的罪犯在引诱你。

像白色的罂粟花在风中招展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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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!你快放开我!”

被你反剪住双手的女孩拼命挣扎着。你强忍着腹部被割伤的疼痛把她的头按在墙上,用刀恶狠狠地抵着她的脖颈,不经意间划出几道血痕。你有点后悔把“挟持”私自改为“假装挟持”这个决定了,你甚至还要演出不小心被她逃走的样子。临时作出的决定一般都是欠考虑的,你现在骑虎难下,进退两难。

“别乱动,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。”

你警告她——Offender物色好的猎物之一。这让你很奇怪,他平常狩猎几乎都是随机的。

你喘着气端详她的侧脸,用微不可闻的气音说道:“有人送给你玫瑰千万不要拿。”喉咙里的异物伴随着疼痛一点点漫上来,你匆忙地把她的手用尼龙绳反绑住。

“什么意思?‘他’是谁?”

你没有回答她,突然开始剧烈咳嗽,锋利冰凉的刀刃也离开她的脖颈。又是一片片染血的白色罂粟花瓣从温暖湿润的口腔中落下,把血迹蹭到你的衣服上。

“千万,咳咳咳……千万不要拿玫瑰。”

你抹掉唇上的花瓣和鲜血。你不会真的去帮Offender,让自己也犯下罪行,但在他的眼皮底下,你只能做到这么多了。

那女孩顿时没了声儿,愣愣地侧过脸看着你,小心开口道:“玫瑰?是我包上那朵吗?”

你猛地转头看向掉落在地上的挎包,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正别在皮包的金属拉链处。

沉默许久之后,你用刀挑开绑得并不结实的尼龙绳,捂着腹部踉踉跄跄走到门边。

你望向带着一脸不明所以的恐惧的女孩,语气不免带上了几分怜悯:“祝你好运。也祝我好运。”

你要去找其他的“猎物”,在你的生命结束之前。没有怀着什么高尚的情怀,你不过是想做点什么让自己忘掉对死亡的恐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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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在那个处地偏远的小酒吧不远处的一大片石楠丛中找到了Offender。

地上满是沾蹭上血的无花果树叶。周围没有种有无花果树,只有可能是他自己故意布置成这个样子。

“你还有模仿《圣经》的爱好?”你看着他,皱眉道。这太讽刺了。你又想起他引用的那句话。

“她的价值远胜过珍珠。”

想要咳嗽的感觉愈发强烈。

Offender笑着:“不过是艺术上的模仿。怎么说,我也是个音乐家,音乐算作艺术,我算是个艺术的追求者了。”他的白色触手缠上你的手腕,把你狠狠拽近他。“不提艺术不艺术的了,”他的触手缠得更紧了,“倒是你,私下里偷偷违约算什么说法?”

“我没——唔!”

你的声音戛然而止,由肩膀的神经末梢传来的剧痛让你发不出任何一个音节。

染血的触手从你的右肩穿入,又从右锁骨穿出。

低沉的语调没有一丝戏谑的笑意:“你最好别想太多,我没有什么耐心。”

他细长有力的手指按上你的后脖颈,你的眼前逐渐发黑。Offender重新恢复的笑容仿佛是在嘲笑你什么都做不了。

什么珍珠,果然都是骗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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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捂着缠着纱布的肩膀从医院的病房溜出。

你忍着肩膀的疼痛,一路小跑到外面的人群中。不知道另一个女人有没有信你的话不去拿他给的玫瑰。

你的手机里有十几条未读短信,全部来自另一个被你提醒的女人。

『我看见他了』『我没有拿玫瑰』『回复回复回复回复』『太可怕了!求求你,救救我』……『我要坐火车离开』

你匆忙地打了一辆的士,朝火车站赶去。

火车站里的铁轨边上,满是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和黑色制服的警.察。他们把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形物体用担架抬出轨道,匆匆给它盖上白布以免吓到不远处被拦住的围观群众。

你认出它——准确来说是“她”——是谁了。

“听说是个女人……”“……慌慌张张地冲过来……”“不知道,她当时好像很害怕……”“好像是列车刚刚进站就掉下去了。”

你低下头握住双手,一阵恍惚地晃晃身子才转身离开现场。

车站厕所的隔间内。

“咳咳咳——”你双手撑在门前,落下的罂粟花的白色花瓣上的血迹越来越多,生理性的泪水不可避免地从泪腺溢出。

一只手从背后搭在你的左肩上。

“你害死了她。”

你猛地一顿。

“是你叫她去火车站的。”Offender从背后抱住你,“所以是你害死了她。她可没有接受我的玫瑰花,本不应该这么早死去。”

他捻起你嘴角的花瓣,语气轻快:“你变脏了。”

“我没——”

冰凉的手心捂住你的张合的嘴唇,你的耳朵感受到一片濡湿。

“从你见到我的那一刻开始,你就已经脏了,即便你不承认。从受害者到旁观者,最后成为了加害者。你想说你没有任何罪过吗?但哪片雪花值得原谅?”

你阖起双眼,面部的毛细血管扩张,让你的脸涨得通红。这是道德绑架!你想这样大喊。

“就是道德绑架。”他轻咬上你的脖颈,要害部位泛起细细密密的疼,“你很吃这一套,善良而自私的姑娘。”

他放开你的脖子,转而去顺着你的头发,然后又蹭乱它。他似乎是在安抚你:“放轻松,我的小姐。你想过吗?你对我来说到底是什么存在。”

他的指尖探进你的衣领,干燥而冰凉。触手从衣服下摆伸入,轻轻环住你的腰。他把你悬在空中,避免让你接触到任何可以支撑的东西,驾轻就熟地干起了他的老本行。

……

脱力。

你感受到四肢没有了任何力气。只能圈着他的脖颈,靠着他的胸膛,让疲惫的身体一点点恢复着体力。

他的低沉的嗓音敲击着你的耳膜,酥酥痒痒的。

“你是出乎意料的存在,是独一无二的存在。”

你下意识抬头看他。

“所以,不帮帮我吗?”

没有珍珠,你不过是一个工具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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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酒吧里约到一位失魂落魄的女人不难,这个任务对你来说很轻松。归功于你们同为女人,也归功于你听她吐了近半宿的苦水。

可惜你辜负了她的信任。

压低的帽檐挡住Offender没有眼睛的脸庞,夜风卷起他的长风衣的边缘。你看他绅士地牵着那个女人的手,看他与她谈笑风生,看他时不时僭越礼节的小动作。老成的猎手从来都懂得怎么设下陷阱。

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痛苦正在戕害着你。

越来越多花瓣落在你的脚边,花瓣上沾的鲜血也慢慢浸染了整片花瓣。负罪、嫉妒、恐惧,你不知道哪个让你更难受。等到Offender再次来到你的身边时,你已经奄奄一息了。

晨曦迈过夜色抵达这里。晨光的温暖在你冰凉的肢体上蔓延着,却不能阻止你生命的流失。

Offender轻缓地抱起你,脸上却没有什么笑意。

“你总是不愿意接受事实,喜欢上我就那么难承认吗?”

你感觉到他吻上你的嘴唇,舌头探进你满是血腥味的口腔,卷起残留着的花瓣。你没有任何力气作出反应。

“我费尽心思把你从阳光下拉出来,不过是为了能够拥抱你。”

“怪物不会走进阳光。虽然这很奇怪,我从来没有遇到这种情况,但我想要真正地拥有你。”

“现在你是我的了。”

—END—

感觉还是差劲。

摊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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